但在他面前又不好表现出来,便强忍着伺候他沐浴完。
他的男人某处已经被抓挠的不成样子了,又没有可以抑制瘙痒的药,用手抓挠后,破了皮便起了脓包。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挠,这脓包一破,又痛又痒,这两日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
也就是在第三天上午,陈府的小厮来通报,说有人能医治花柳病。
当时陈老爷正坐在房里陪儿子,一听通报,忙派人去热情招待,自己也在宽慰儿子后,去了前院。
招待很是到位,这又是奉茶又是端甜点,让来人都忍不住诧异了一番。
陈老爷由着小厮带到了前厅,管家正跟来人热络交谈,可每每提起一个话题,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下见自家老爷前来,只好悻悻地退下了。
在赶来的路上,陈老爷是听闻有医术高明的拜访。
自儿子得了病之后,他便散布消息出去,若有人医治,定然重重有赏。
想来这前来之人,也应该是悬赏而来。
“夜公子,这便是我家老爷。”小厮上前说道。
而位坐于旁侧之人这才放下茶盏,对着陈老爷一拜,看上去十分的彬彬有礼。
“在下夜笙,到贵府来叨扰了。”
陈老爷待之有礼,同他回拜一番,便客气的邀请他坐下谈话。
他着急着儿子的病,所以也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公子来府上可是听了小儿得病的消息?”
夜笙点头,“正是,听闻陈公子得了怪症,无人能医治,在下祖上是学医的,略知一二。”
陈老爷大喜,又将夜笙仔细打量一番,却有些质疑他的能力。
他试探性问道:“那请问公子祖上是师出何门?”
夜笙蹙眉,显然对陈老爷这番问话感到不悦。
陈老爷怕得罪他,眼下又找不到更合适之人,忙解释道:“公子切莫误会,只因犬子得的是传染类的病症,怕公子防备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