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新帝吧。”此时从殿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他从暗夜走向灯火通明的大殿,像褪去了一层暗色的皮
。
“参见陛下。”来人正是刘暄,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就连范璆鸣见到他也十分吃惊。
刘暄就像是没看见地上的鲜血和尸体一般,直接走到刘喣身边:“陛下,臣救驾来迟。”
比刘昭更吃惊的人是范璆鸣:“你…”
“范太傅,我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刘暄看着范璆鸣惊诧不已的脸庞,心中忽然生起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
“至于金矿的事,我也一早就告诉陛下了。”
“你…你在说什么?!”范璆鸣半天说不出来句整话,似乎真的受惊不小。
“唉…”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里无限的
惆怅和扼腕,或许并不是某个人在叹息,而是整个大殿都在叹息。
“范太傅,你弄错了,我刘暄确实是刘氏宗亲血脉,与你…毫无关系。”刘暄很平静地说着这句话,别人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可范璆鸣却如遭雷击。
有木轮转动的声音传来,在这个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殿中格外明晰。
范璆鸣和刘昭的眼睛都在一点点瞪大。
刘耿被第二愔从殿后推出来的时候,除了刘暄和刘喣,所有人都很惊讶。
“泗水王,你不是…”范璆鸣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玄幻。
“我是一直在刑部大牢里,不过今日端午,陛下特允我一起来过节罢了。”刘耿晃了晃手中的一副卷轴:“
顺便将答案告诉老师,不,我还是唤一声范太傅吧。”
“这是怎么回事,臣已经糊涂了。”崔正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虽然心中已然不再担心现下的境况了,他他还是觉得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无比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