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宣布不再建立内都知司,一切皇宫戍卫都由外都知司负责,也就是元从司从内外两处变成了一处。
当然,杨敏德始终咬着刘耿不放。
“陛下,罪奴的性命在所不惜,可是泗水王之事不得不防!”
范璆鸣摸摸胡子:“杨都知,啊不,杨敏德,在下
的确在泗水王府细细查证了,那徽印玉牌确实每一块都登记在案,也没有任何王府的人遗失或者损坏。”
“至于那封信嘛…能作证的部分都被你烧了,你说泗水王有罪,可你提供的证据显然不够分量啊。”
杨敏德有些气急败坏:“罪奴还有话要说!”
刘喣本来在来回踱步,此时才停下脚步:“说。”
“罪奴之所以不想在包庇泗水王,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泗水王秘藏金矿!”
范璆鸣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什么金矿,你有何凭据?”
“罪奴没有凭据!”杨敏德跪得笔直,不知是不是在极力控制激昂的心绪,他下唇都在微微发颤:“罪奴发现泗水王有秘密建立情报系统,一直在四处搜罗情报!”
“哦?”刘喣这回蹙了眉头,弯下腰看着杨敏德:“你发现?怎么发现的?”
“是…是赵琚,赵琚在广陵国和楚国出入频繁,他不过是泗水王的家臣,又如何能如此行事?”杨敏德看着范璆鸣突变的脸色似乎有点得意:“陛下可派人将赵琚寻回,询问赵琚是否有此事。”
刘喣没有说话,但走回高台上坐下:“杨卿所言之事,关系重大,朕会查的。”
“陛下…”范璆鸣似乎想说什么,可被刘喣一抬手打断了:“不必再言。”
“杨卿且去刑部大牢待一阵子,若真再有什么变故,朕自然可以找个理由让杨卿重回总管之位,毕竟你也是宫里老人了,朕对你还是放心的。”
“是,罪奴一定会诚心悔过。”杨敏德朝刘喣磕了个头,一双眼睛在暗处幽幽发亮。
范璆鸣从宫里出来就直奔泗水王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是不是与“罪臣”交往过密了。
“老师怎的这般高兴?”刘耿见范璆鸣表情中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