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上我查不出任何问题,世子可有收获?”
等走远了,魏凌才开口问刘暄。
“玉牌确实是亲王规制,不过…”刘暄看了一眼自己挂了二十多年的玉牌,脸上浮现出迷惑的神情。
“越是完美,越有问题。”刘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去恭王府,找郑豫新查证一下。”
魏凌看着刘暄似乎是有所收获的样子,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是夜,被禁军严密看守的恭王府西北侧角门上蹿入
两道身影,像两只夜枭一样遁入黑夜之中。
两人直奔刘耿的房间,刘耿到夜半十分还在烛火旁等着,等的也无非就是这两个人。
高大的黑衣男子是好久未露面的赵琚,另一个黑衣人的身影十分娇小,一看就是一位女子。
第二愔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她几乎习惯性的都会来刘耿这里看上一眼,只有见他安眠,自己才能放心地回去。
她今天照常来看了看,只见原本早就应该熄灯的房间此刻有微弱的烛火在发亮。
第二愔耳力好,她听到了里面传来交谈的声音,而且并不只是两个人,似�趸褂幸桓雠�拥纳�簟�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离开。
虽然她很好奇,刘耿大半夜在见什么人,谈什么事,但刘耿既然选择了隐秘,就说明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自己。
第二愔转头的瞬间,屋内那个矮小的身影刚好将帷帽解下,第二愔只瞥了一眼便愣住了。
那人不是随宜阳公主和亲去的樊霄昙么?
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这样隐秘的见刘耿?
第二愔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恐慌感,就像有一团不明的黑雾笼罩在自己的心间。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惊惶不安,还是迷茫无
措。
她忽然觉得这个春夜格外的冷,她搓了搓手,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