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杀
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唯独刘耿一如往常:“潞娘子对毕县令和公县令的事是否也知晓一二?”
“这妾身就不甚知晓了。”潞娘又说道:“他二人来应县的时间短,也不像洪县令时常光顾小店,所以妾身对这两位也不太熟悉。”
“如此。”刘耿颔首,没有再问下去了。
“对了,潞娘知道霓云山的事吗?”这下换做第二愔问了。
“这事县里人都知道吧,族里人传得邪乎,我们平常也是不敢靠近的。”潞娘说起霓云山的事倒是比较淡然:“鬼倒是不曾见过,不过这个传说妾身倒是从小就听说了。”
说罢潞娘便去了后厨,留下他们七人对着空案面面相觑。
“大家脸色别那么黯淡嘛,明日天一亮我就和小林子去村中打探一下,应该能翻出点线索。”赵琚长得一脸严肃,眉上刀疤更添杀伐之气,但他的性格偏偏
还是几人中最乐观的。
许明仁也被他鼓舞到了,眼神中充满了信心:“明天我也会再去查查县志,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那我明天再去看看前两位县令的卷宗吧。”第二愔说完看了刘耿一眼,只见他蹙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便没有开口打扰。
这柳三家的饭菜果然如同许明仁说的那样好吃,尤其是香软的雕胡饭,在别的地方可吃不到那么地道鲜美的。
一行人吃饱喝足,便回了衙门,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衙门通风效果太好,本来不觉得有多冷的春夜,一回到应县衙门几人便觉得凉飕飕的。
第二愔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她刚踏进房门,窗户便被夜风吹开了,房里的幕席被风吹得乱舞,像人穿在身上的宽大衣袖跳起舞来。
第二愔赶忙过去把窗户合上,此时天上又下起了雨,隐隐有银蛇一闪而过,却听不见雷声。
反正也无事,她索性点亮房间里所有的灯烛,开始一点一点地查看起来。
墙面和地板都很干净,没什么特别的,可即便是遗留下什么,这么多年说不定也没了。
第二愔之前已经问过县衙里的仆从和衙役,这间房自出事以后就没人再住过,说不定真能有什么被自己运气好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