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输!”
一道微弱的声音艰难地传出,虞侯一听到便举了旗:“乌雅正阳出局。”
认输的正是乌雅正阳,他把第二愔压在身下也没有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他真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她勒死了。
“他认输了!”年承安觉得自己的背都要碎了,但他看见第二愔还是那样的表情不放手,顾不上疼痛翻起身就去掰第二愔的手。
“你快放手!喂!”年承安看第二愔两眼无神,觉得她似乎陷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了,立马冲她大喊道
:“他死了他死了!可以了!你赢了!”
第二愔一听他这句话,就像如梦初醒一般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恢复了眼中的光彩,她松开乌雅正阳,整个人就坐在地上发呆。
乌雅正阳忙不迭地跑出演武场,生怕第二愔再把他拉回去,一边捂着脖子一边踉跄着往人群里冲。
第二愔觉得头顶的阳光刺眼极了,她想伸手抹一抹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疼痛感渐渐袭来,肋骨也在隐隐作痛,她垂着手站起来,像刚睡醒似的盯着年承安。
她现在这副样子,年承安自己也能将她打败,可是她看着一身泥血污的第二愔,心里百味杂陈。
“我认输。”他咽了咽口水,体力的流逝和炽热的天气让他口干舌燥:“你赢了。”
虞侯听他这句话,便举旗说道:“年承安出局,第二愔胜。”
就像之前那场比试一样,全场又一次陷入了无声的静默,似乎人们连呼气声都不自觉的变小了。
第二愔看向围观的亲卫们,还有那遥远阴翳下坐着看不清表情的人,缓缓的笑了一下,她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刘耿就是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告诉自己——她赢了。
这一场比赛胜出的二十六人就可以直接进入下一场,也就是最后一场。
年承安的的好友拉住他,十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认输,你完全可以打败她的啊。”
年承安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心情,是恐惧还是赞赏,他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