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愔和刘暄点头应诺,爬上妙见塔细细查看。
“世子,你怎么也来了?”查看过半,第二愔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最怕这些的吗?”
刘暄听她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怕,才想着历练一下,昨晚我也算见证了吧,就想着能
不能帮上什么忙…没想到我才一开口,陛下就应允我了,之恒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就跟着来啦!”
第二愔看他一脸雀跃的样子,心绪似乎也被感染得开朗了些,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认真地检查着塔上的每一处,连细微的尘埃也不放过。她从来没对旁人说过,自己的眼力比一般人要好,从小练射箭的时候她就发现,旁人看不见的目标,她都能看得清楚,这一点只有一直教导她习武的父亲王毓宗知晓。
再细小的物事只要她认真看,都能放大将近一倍,第二愔集中注意力从下往上查看了一遍,下来的时候再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既然没发现什么,那我们就回去吧。”刘耿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
第二愔看着�畔律形幢磺謇淼难�#�1018迤鹈纪罚�厣系难�r丫�涑砂岛焐��珊栽诘匕迳希�瓷先ゾ拖褚欢湔揽�幕ā�
“怎么了?”刘暄看她站着发呆,问了一句。
“这血迹…有些奇怪。”第二愔说。
“哦?”刘耿回头打量着她,语气是一如既往地轻缓:“说说看。”
“血迹的位置不对。”第二愔说道。妙见塔为密檐式仿木塔,塔身为八角形,外铺水磨青砖,外檐塔顶均由黄色琉璃瓦铺成,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从正门处西向东共有七扇窗户,窗户均长五尺宽三尺,离地不足四尺。
“死者在正门被害,按理说门口的血迹应该最多…”第二愔走到底五扇窗,也就是东北方向的那扇窗前停下,“可为什么是这里的血迹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