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胸口可有块心形胎记。”
祁天僵硬着身体,半天才回了句:“不知道,我化形的时候就这样了。”
是了,这人化形的时候就这样,哪知道自己有没有什么心形胎记。
谢一剑捧着人的脸:“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哪里似曾相识,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祁天羞赧:“什么什么不同?不就一个小妖精吗?”
谢一剑执拗的追问:“那你那天犯蠢,还去我房里找我告别啊!还亲了我是吧…”
“谁,谁亲你!!!”祁天炸毛,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被谢一剑强制压回去,只能半撑着床,“我,我那是跟你告白,呸,告别,刚好饿昏了头,就…就…”
就就,就半天也没就出什么。
谢一剑看他此时支支吾吾的状况,怎么想怎么可疑:“行了,行了,知道你惯常哈喇子直流,是我冤枉你了好吧。好了,上药,别乱动啊,就保持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吗?腰撑着很酸啊。不过小妖精说不能动,那就不动。
祁天:“医院那边怎么回事啊,有进展吗?”
“没,就是一起普通的偷孩子事件,跟那妖道没关系。”
“那下午要不要去青云观看看,门口卖肉夹馍的老头上次说进出道观的有钱人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大动静。”
谢一剑奇怪:“你什么时候与人家卖肉夹馍的混的这般熟。”
祁天……
吃着吃着不就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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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一剑还是跟着祁天来了趟道观,跟人家卖肉夹馍的老师傅搭话。
刚好此时没什么生意,老师傅边给祁天做肉夹馍边与他们说道。
“最近来的人是多了,天天都有豪车停在观外头,下来的看行头都是有钱人啦。”
谢一剑问:“老师傅可听说观中有什么喜事啊。”
“喜事?是他们家观主回来了。”
谢一剑默默与祁天对视一眼,付了钱,谢过了老师傅。
走到一边树下,两人望着道观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
谢一剑:“20年前请我们过来t省找儿子的张老板前几天离开人世,他妻子几年前也早早得病去世。怕是这妖道收到了消息,这是没了后患,又回来了。”
占着人家儿子的躯体,可不就得躲着点人家吗?
谢一剑与祁天这些年潜入道观多次,终于发现了些端倪。
妖道住的房间地下还有一间密室,一般人打不开,只有使用法力才能打开。密室内几具骸骨,据是被人吸干所有精力而死。最为可笑的是每具骸骨前还立着牌匾,牌匾前供奉着腐烂的水果。谢一剑查看了牌匾才知这些人俱是八字纯阴的男子。掐指一算,他们早应该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死去,尸骨却是老年人的形态。
出来后花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查出几人的来历。
有些尸骨的主人,早已因为战乱无法查明具体身份。有些还找到点消息,无一不是从小失踪的幼童,包括囚禁祁天的无为真人,他兄弟的孙子还在世,提起自家这个大爷爷也是有些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