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剑从医院回来,祁天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主动给他打招呼,他倒好,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身。看起来像是沉迷电视的样子,但是谢一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条龙在生闷气。
钻到厨房,洗了条黄瓜啃,谢一剑偷偷问正在打扫卫生的曹琴:“他这是怎么了,早上书喜没给他做早饭,饿到了?”
曹琴放下手里的拖把,看了外面一眼,放轻声:“吃了呀,罗师傅下了水饺,吃了两大碗呢。不过祁先生一早起来拿着管什么药膏就在找你,后来听说你出门了,就眼巴巴在店门口守了一上午,刚刚无聊才开的电视。”
谢一剑嘴里啃着黄瓜,心里想着不好,前几日答应给人上药的事又忘记了,这是怨我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出了厨房,谢一剑故意坐到祁天面前,挡着他看电视的视线,半天特么也没反应。再一看,嚯,高五公分就是了不起,能从人头顶看世界。
谢一剑嚼着最后一点黄瓜嘎嘣脆:“那啥,今天药还没上吧,现在有时间吗?要不给你上个药。”
祁天面瘫着一张脸:“您贵人事多,不用了。”
祁天的话听着让人不舒服,谢一剑却放下心来。
不错了,这傲娇龙还愿意搭理自己。
谢一剑赶忙腆着脸,凑上前去:“不忙,不忙,今天也就听说市立医院丢孩子了,我去看看热闹嘛,什么时候你的事不都第一位吗?”
祁天被他三言两语哄的心花怒放,却还努力佯装生气的样。想着他刚刚嚼着嘎嘣脆的黄瓜,轻咳了声:“刚刚吃的什么?”
谢一剑一看自己嚼的只剩尾巴的黄瓜:“你想要?”
祁天疏傲的仰着脸:“如果你愿意给我去洗一根,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
谢一剑苦笑着点头:“行行行,我给你洗。”
等他进了厨房,背后的人得逞的弯了弯嘴角:“如果你想给我上药,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上楼等你。”
谢一剑嘴角一抽。
嘶,这兔崽子!
转头笑着:“好,麻烦祁大爷上楼等小的,小的马上就来。”
拿着洗干净的黄瓜,谢一剑上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很自觉的脱了上衣,坐在床沿。
一身紧邦邦的肌肉惹眼的很,精悍、结实,甚至胸腹处的八大块真的很像一块搓衣板。
接过谢一剑递来的黄瓜,祁天往床上一倒,等着伺候。
嘿,这态度……真真的大爷!
拾起他放置一边的软膏,谢一剑随意瞄了一眼。
上次瞎买的,涂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带着这样的侥幸,谢一剑动手了,一边涂药膏,一边将自己的灵力付诸在他的伤口处。
谢一剑的灵力还是很好使的,躺着啃黄瓜的祁天,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热烘烘的,甚至有些痒痒,但他忍住了,用嘎吱脆的啃黄瓜的声音掩饰自己怪异的感觉。
不过还要硬凹着凸显腹肌,真的有些辛苦呢。还有,他怎么不坐在我身上上药?是嫌弃我的伤疤、还是觉得我的腹肌不好看。
谢一剑可不知道床上的人想的这般多,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鳞状的伤疤处,涂到他左胸口处,脑袋突然噌的一下嗡嗡响。
看着这人沙雕样,暗道:不会吧,好像也有这个可能啊。
俯下身,扒着人胸口想看出点什么,可惜左边胸口被伤疤覆盖,根本瞧不出什么。
谢一剑不死心,用手狠狠磨蹭,期望能扒开这层皮,看见什么,磨的很了,惹的祁天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