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楚莫名奇妙:“胎,胎记啊。”
“胎记?胎记怎么可能还是心形的。”谢一剑放下油灯,不相信的扒着巴楚的面部左右揉搓,愣是想从这张糙脸上看出点跟那人相似的地方。
“唔……”巴楚也不恼,任由人揉搓自己的五官,“我,我这从小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啊。硬要说个原因……”哀怨的看一眼谢一剑。
“什么?”听着相似的话,谢一剑屏住呼吸,深怕错过了他口中的一句。
巴楚嘴唇张张合合,最终两眼一闭,还是认命的豁了出去:“大概是,是它也晓得要好好爱你吧。”
“你,你再说一遍?”谢一剑眼眶突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
“说几遍都是一样的,说它就跟老子一样,这辈子就记得要爱你了,不管你是憎恶、恶心也罢,老子就看上你了,非你不可!”说完怕人拒绝似的,摁住人的后脑勺,先强吻了再说。
唇齿间是疯狂的暗恋和浓烈的痴迷。
谢一剑被人嘬的舌根发麻,急促的喘息。换气的瞬间,还乱七八糟的想:果然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吻的又重又狠。操你二大爷的,就不知道早点来找自己。
两人足足吻了半刻钟,吻完巴楚就后悔了。
双手攥拳,转过身猛击自己的头部,嘴里还逼逼叨叨个不停:“怪我,怪我,老子不要脸,强吻你,不仅强吻你,还……还偷看你洗澡,还三更半夜摸到你房里偷吻你,老子卑劣、无耻、下流!”
谢一剑嗤笑,这是不打自招?
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一个吻让人彻底安静下来。巴楚老流氓,看人主动,乘火打劫还不自知,舌头钻进去,齿缝、舌尖舔了个遍,勾着人舌头软肉死命的嘬,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两人的唇角,还不愿放开……
砰,谢一剑猛的推开某人,望着人错愕、呆愣的表情,取笑:“我就说,我最近睡觉怎么老是呼吸不畅,原来是你在这偷空气哦?”
还有什么秋末的毒蚊,八成也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