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粗壮的烛光染红了整个皇城。
今日是大庆帝姜承彦大喜的日子,番邦小国纷纷来朝。天下都知道大庆的皇帝是个怪人,娶了个男子当皇后,后宫还仅仅就这么一位,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最让人心惊的,满朝文武竟也没有一人反对,皇权至上达到了如斯恐怖的地步!
洞房内,姜承彦含着嘴角一晚上都没放下的笑意,小心翼翼的从谢一剑的发间割下一撮乌丝,并着自己的一起交给了徐庆海。
徐庆海弓着身接过,与媒婆赛跑似的,一个劲的说着些吉祥如意话,惹的姜承彦大喜。
大喊了句:“赏!”
等屋内伺候的人领着赏喜滋滋的退出后,独留了两人在喜庆的洞房内对望,足足几分钟的静谧,最终还是笑傻了的姜承彦忍不住一口亲上去,喊了句:“媳妇!”
谢一剑的耳尖突兀的红了个透顶,那人还一个劲的喊着些什么媳妇、乖乖的黏腻话,推搡了几下,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一羞恼,把身边的男人一把推倒,压了上去……
红烛燃尽,满室春色!
新婚的几天里,姜承彦实实在在的给自己放了几日假,整日里搂着谢一剑跟进跟出,就是用膳都要头抵着头,喂食、亲吻。
谢一剑躺在姜承彦的怀里,抚摸着他左胸口指甲盖大的红色胎记,晃神。
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这几日里来的放纵、奢靡。曾经的那些日子叫什么日子?
行尸走肉,没意思透了!
点头,嗯,还是现在好。
想着,手上的劲不由的使大了些。
姜承彦眉峰一蹙,扯过他莹白的手指,按着揉搓:“你个小坏蛋!”转头,一个吻封住他的口舌,咬着嘬。
“唔唔……”
谢一剑使劲抡他,姜承彦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些许。
谢一剑急促的喘息,防止这人又发疯,拧着他胸口的胎记问:“怎么你这胎记还是心形的?”
姜承彦不舍的盯着人红艳艳的嘴唇吸气:“从小的,朕也不清楚。硬要说个原因,大概是朕的胎记都记得爱你吧!嘿嘿!”
谢一剑皱着眉,按着那块红心胎记嫌弃:“俗!”
嘴里骂着,心里头却透着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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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彦勤勤恳恳,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足足当了二十五年的皇帝,才将自己的皇位禅让给了豫亲王唯一遗留下的孙儿姜胤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