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太宰的眼睛亮起来,有无数小星星在其中闪烁,“莉莉吃醋了?!”
……
ok…我好像知道理由了,不过,正常人会为了这种理由诱骗自己的同伴穿上女装吗?
我瞄了一眼身旁那个非常擅长装乖的boy,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咳嗽的太宰察觉到我审视的目光,回以一个疑惑中带着无辜的眼神。
如果是太宰的话……干的出来!这么一想,我突然开始同情中雅酱了,和太宰相识的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这个实心眼的孩子就连加入港口黑手党没准都是被算计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
“都回到室内了,外套可以脱下来了吧。”太宰说着,伸出双手把我披在肩上的外套摘了下来。
“嘶——”我立刻龇牙咧嘴。
外套的内衬与开始结痂的伤口已经粘在了一起,被强行撕开时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竟然有点爽。
太宰仿佛没有听到我的痛呼一般,把外套随手丢在地上,专注地看着我光.裸的后背,在这样的目光下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同时,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我背部的皮肤,暴露于微凉空气中的肌肤在这样的温度下,毛孔都微微颤栗起来。
“疼吗?”太宰用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的音量轻轻问道。
“…你不碰就不疼,老弟。”我强忍着不让音调发颤。
下一秒,游走在背部的手突然上移,固定住了我的肩膀。太宰附身,把脑袋贴近了我的背部。一个湿热透软的触感,伴随轻微的吸力贴上我的伤口。
舔舐带来酥麻、头发轻扫皮肤的瘙痒交织着伤口被触碰的疼痛升腾,很快占据了我的大脑。
“啊——”在发出了奇怪的痛呼声后,我立刻捂住了嘴,艰难地转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背后那个不断耸动的毛茸茸的脑袋,恼羞成怒地说,“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啵——”湿热的触感离开,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渍声。太宰抬起了头,用轻柔到连羊羹都戳不破的音量说:“如你所见,舔舐伤口。”
虽然这么说着,但仿佛被一层透明的隔膜挡住了表面的笑意,也隔绝了外界的光,他眼睛的深处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淌。
“电视柜里有碘伏,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低效率的方式消毒。”
唾液中含有的溶菌酶和硫氰离子等抗菌成分,但是浓度还远远达不到医用杀菌的效果。
“消毒?不是哦。”太宰勾起嘴角,露出了微笑,笑眼弯弯地说,“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惩…罚?”
“我在‘别的话等一下再说’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太宰语气笃定,似乎很确定我不会忘记似的。
“唔,‘以自己的安全为重’?”我回忆着复述,“但是,我也不可能看着无辜的人在我面前死去啊。”
“你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太宰板起脸,用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说。
“你说的没错。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拯救地球。”我扬起下巴,毫不退让地说,“我只知道我今晚救了一个人,阻止了一个家庭的破碎。考虑到被救下来的人身份特殊,或许还阻止了明天的股市动荡,进而阻止了好几个会从楼顶跳下来的蠢货。”
太宰出乎意料地沉默下来。
空气中只有时钟的秒针行走的“滴答”声。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总有一天,你身上的这份责任感会害死你的,莉莉。”
“是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
“那么……像你这样的‘正·义·之·士’又为什么会为那个黑漆漆的组织卖命呢。”太宰平淡的语气反而衬得中间几个字格外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