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大师看来弱不禁风,身量不足得老大师一半宽,但竟然这么耐打,到现在还没分出个高下来。”
我偷偷附耳与叶定稀说道。
叶定稀揉揉我的长发,温热的手掌扫过我的耳垂,勾起一阵酥麻的热意,笑道:“所以说,看人不能看外表,听话不能听单道。”
“两位施主,请。”
得病突然回头,将我们引入禅房内。
房中。
得老和得死本来怒气高涨,一副不把对方打趴不罢休的气势,在看到去而复返的我们后,又双双拉下脸来。
“得病师兄,为何将外人带来!”
“是啊!我们寺院里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一致对外的时候,还是挺团结的嘛。
我暗暗好笑,看向得生大师,他倒是没做出什么反应,始终微闭双目,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本就不大的禅房,因为我们三个加入显得有些拥挤,我与叶定稀本就是外来者,自然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为好。
得病和得生都是师兄,辈分相同,只是少了住持一职,论资排辈,他便走到得生身边站定不动,像是将最宽敞的位置留给两个当事人。
“你说,得病大师会怎么做?”我偷偷问道。
叶定稀扫了一眼四个和尚,道:“我若是他,就什么也不做,表明一下态度就可以了。”
态度?
我听得一知半解,扭头再次看向“战场”。
得老已经抢先发言:“得病师兄,你一向是寺里最公正的人,今天这件事,必须由你来给我评评理,我才是受害者!这个得死,他……他偷盗寺中财产,还反咬我一口!”
“放屁!”
得死叉腰怒喝,口水飞溅:“你个王八蛋还敢诬陷我!我咬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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