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亳。
王宫中如今竟然没有了大王。
如今这里的主人是两个女人。
“莘王妃,你的伊挚对你不错啊。把你的孙子竟然给放到桐宫陪伴先王了!”有妊氏不无揶揄的对莘王女说。
桐宫。
太甲散步在汤王坟前,行来走去心情更差了。
夜晚来临,妃子宫女都不在身边,只有几个老弱奴隶,几个伊挚派来的贞人,教太甲研习成汤的典刑。
“什么人?“
窗外一个人影。
窗外人已经推门而入,看身形依稀是个女子。
“太甲,你要在这待上一辈子吗?”
“母妃会接朕回去的!”
“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才是你的厚父要的!权力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欲罢不能的!他如今得到了天下怎会轻易的还给你。你的祖母也已经要嫁给你的厚父了!”
“你说什么?厚父难道会谋逆?”
“他还用谋逆吗?!”
“如今天下本来就在他手中,如今只要不放你回去,以后大商就姓伊了。或这大商就叫大莘了,哈哈哈~”女子笑了起来!
太甲蹭的跳到女子面前,“你难道不是大商的人,你就那么想看到大商灭亡?!”太甲双目放出火来,双拳紧握,指头的关节嘎嘣嘎嘣的响着,在这暗夜里太甲如同一头猛兽,随时可以吞噬掉面前这个女子。
“你对我凶有什么用,我要不是想帮你,我来你这里做什么?!”
“哦,你有办法让我回去?”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女子冷冷地说。
“你又来挖苦朕,这不是厚父经常给朕劝谏的那几句吗?”太甲有点失望了。
“你好好体会这几句话的意思吧?否则你就一辈子在这桐宫幽禁着吧!”女子消失在黑夜中。
太甲对着油灯发了半天呆,想着女子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三天之后,再走出的房间的时候似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不再暴躁和愤怒。
就如同一个闭门读书的人,此时服侍太甲的几位老臣过来拜见太甲。
太甲对几位老臣说。
“先王为天子,真也谨慎。他有拯生民于涂炭,取天下若反掌。得了天下如何不要?为天子且再三推让,不得已乃践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