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存过后,秋后的阳光透过窗上的纱照了进来。
“伊挚,你可不许放了我的太甲!”莘王女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孙子,大商的天子太甲。
“王女,你不觉得大王如今像极了一个人?”
“像谁?”莘王女心中一动。
“大夏的一位王。”伊挚依旧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他也怕睁开眼睛,这一切美好的感觉会消失。
“你说履癸?”王女从伊挚身上抬起头来,一头秀发垂到伊挚身上,伊挚突然想打喷嚏。
“履癸之才华阿嚏百年难有!”
“格格阿嚏百年难有”莘王女忍不住笑了起来。“如今你我还在,等到我们都老了~大王和大商会走向何方~”伊挚一个喷嚏过后,也不由得从昨夜的美梦中醒了过来。
“你说的是太康!”莘王女突然知道伊挚说的是谁了。
“大商不能重蹈大夏的覆辙,大商不一定能有少康,大商却可能成为第二个后羿和寒浞。”
莘王女沉默了。
次日大朝,群臣知道今天一定有大事发生。
伊挚陈于朝。
“嗣王自作聪明,颠覆先王典刑。夫天下非一家之有也,惟有道者理之。今元首矣,天下非所宜,理合放之。”
群臣心里都咯噔了一下,伊挚的这权利太大了,竟然都能能把大王给放了。
伊挚对群臣说,“嗣王如此放纵生性就是不义。
伊挚受太祖成汤所托,不能轻视不顺教导的人。
要在桐营造宫室,使他亲近先王的教训,莫让他终身迷误。
嗣王去桐宫,处在忧伤的环境,能够成就诚信的美德。”
而此时的太甲正在回归西亳的路上,太甲四处巡狩几个月,终于回西亳了。
庆辅和伊挚来到太甲的车驾前。群臣都在后面远远的看着。
太甲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反正他也不在乎。
伊挚在太甲面前朗声昭告天下:
“大王,兹乃不义。习与性成。予弗狎于弗顺。营于桐宫。密迩先王其训。无俾世迷。王徂桐宫。居忧。克终允德。”
伊挚把奏折给太甲看。
“什么,厚父,你要把朕放去桐宫!”太甲顿时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