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头懂得还不少!曹卓又是尴尬又是讶然,心口一悸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长臂一探将杨彩芽重新拉入怀中,喃喃说了句“媳妇儿,我就亲亲你”,薄唇已迅速攉住杨彩芽的。
辗转间虽透着急迫,却没了方才骇人的力道,轻柔中透着浓浓的怜爱和温情。
杨彩芽紧绷的身形渐渐放松下来,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
月色撩/人,杂草丛随风轻摆,婆娑倒影映在空地交叠的身影上,忽明忽暗辨不出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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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月光下,青山河波光粼粼,随着半空中坠下的人影入水,高高溅起的水花激起一圈圈波纹,噗通水响打破月色下青山村的静谧。
杨彩芽蹲在河岸边,抬头看了看林地岸边的高台,视线下移,落在河面正中荡漾的水面上。
哗啦一声水响,曹卓探出头来,湿透的鸦黑头发凌乱贴在脸侧,银白月光衬得黑发更黑,小麦色的俊颜微微泛白。
好歹脸上红晕已经褪下去。
杨彩芽嘴角抽了抽:果然要平复情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泡冷水!
她这边心中腹诽,曹卓已轻巧如鱼儿般游到岸边,拖着浑身湿答答的衣裤爬上岸来,皱眉望向土庙的方向,“媳妇儿,你先回去,省得待会儿村里人从镇上回来人多眼杂。我去青柳溪那里再泡一会儿,回家换了衣衫就回镇上。”
两人出了杂草丛后,张寡妇和李二郎还没有动静,他们就先驾车骑马回了青山村。
路上已说定,曹卓回去后先去趟食肆,想办法先拿到证物——别说他们,只怕许巧儿也记不住装那碗有料的醒酒汤是哪个碗,不过是做个样子随手拿个杨记的碗,好在后续计划中拿来吓唬那对蠢母女。
曹卓又有职责之便,要在这事上拿捏小权氏母女,可谓轻而易举。
杨彩芽微微颔首,见曹卓一脸沉肃,不由笑着打趣起来,“阿卓,你可听过这附近十里八乡‘跳河祈福’的民俗?”
未到子时,七夕还没有过。
机缘巧合下,曹卓反倒成了那最后一个跳河的,拿到了第二好的兆头。
曹卓微愣,紧抿的薄唇慢慢翘起,低声说了句“媳妇儿,你等我一下”,说罢纵身跃起,几步又爬上高台,放低声音低喊着再次纵身跃入河中。
溅起的水花泼得岸边杨彩芽满头满脸。
杨彩芽嘴角抽搐的甩了一把河水,想到她画给曹卓的那副画卷,忍俊不禁笑起来。
等曹卓再次爬上岸边,杨彩芽已经屁颠颠回了趟马车,将画卷展开递给曹卓。
水墨画卷意境清远淡泊,画的是官里村外基头山,基头山内山风湖,青山郁郁葱葱,湖水或急或缓,湖边一人一马正是曹卓和山风,景物人物活灵活现。
“媳妇儿,你说我是不是命里缺水?”曹卓小心翼翼捧着画卷,话语说的无奈好笑,抬眼看过来的凤眸却闪动着璀璨亮芒,“你说我们来来去去几次,怎么都和湖水河水脱不开关系?”话语醇厚动听,偏偏站的不是地方,玉树般的身姿如桩子似的杵在绿水之间,活像河面插着的半截木桩。杨彩芽想顺着他的话茬点头附和,看着他这一本正经捧着画点评的滑稽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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