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跟在楼锡爵后面,两旁都是荆棘,一不小心就能把身上刮出个口子来。
进林子之前,楼锡爵叫他别说话,伊牧就憋着。
眼看着走了二十多分钟,前面还是茫茫一片,伊牧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
楼锡爵转身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伊牧撞上楼锡爵的后背。
“到了。”
两人躲在一颗粗壮的树后。
高高的土坡下,有一个破旧的院子,占地面积不大不小,五六间砖瓦房,外面砌了高高的院墙。
院子里养了两条凶神恶煞的大型犬,时不时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统一的不修边幅。
那些人出来后,多数都会转身看好几眼,然后再一脸不甘的往外走。
小院不远处有条土路,那里停了不少车,破旧的电瓶车,上百万的豪车,无差别的停在一块。
伊牧压低声音,问楼锡爵:“这里是什么地方?”
楼锡爵望着被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表情玩味:“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碰上何乐乐于,我跟那于说,他欠胖哥钱。”
伊牧一点就通,他表情古怪:“你说的那胖哥,把赌场设在这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