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懵逼,她又说:“懒得开车,腻味,你到底有没有啊,没有我现在就叫车行送一辆过来”。
看着她那架势,自行车都有车行?还能送?我只知道宝马有这服务,那一辆自行车够我赚仨月工资的!
“你是傍大款的?哪来的这么多钱?”,我没好气儿的问狸子。
“你们这群臭男人嘴里就没个好词儿吗?车是我一澳门哥们儿的,他去国外办事,我先帮他开着”,狸子用一股清澈的眼神,边看我边说着,似乎在努力证明着她和澳门人之间的纯真友谊。
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涨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我们。
雾霾不重,适合溜达,加之看了看时间,估摸着c罩杯这个点儿保不齐已经在来的路上,就跟楼下门房儿的大爷借了辆破自行车,代价是辉子刚哪来的那两瓶白牛儿,门房儿大爷脸上的褶儿都笑开了花儿的递给我自行车车钥匙,拎着酒转身就回了门房儿,像是怕我反悔的样子。
转身上楼坐在沙发上,刚低头点着棵烟,一抬头就看狸子把那件皮夹克麻利的一脱,随手就扔在了床上。
“你就这么露着肚脐眼儿出门儿?“,我一脸惊愕的问道,她那个小背心儿实在是太小了,而且里面是中空的,两个点儿一左一右的钉在那里格外显眼,我坐的这位置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俩白花花的胸脯子来回晃动。
“干爹,您可真是我干爹,您能少管点儿事儿吗?”,狸子轻哼了下,“哟哟哟,我都不脸红你脸红个什么?二小儿哥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狸子越说越起劲儿,一张狐狸脸和蛇精脸的混合脸在我面前越凑越近。
“干脆,我也别叫您干爹了,您没有做干爹的资本,您就当我亲爹算了,老不死的东西”,她边说着,竟然一扬手就把那仅存的小背心儿也摘了下来扔在床上,然后不紧不慢的由我的衣柜里抽了条白衬衣,光着上半身若无其事的在镜子面前比量了比量,才缓缓的套在身上。
“你脸怎么跟猴屁股似的?便宜你了!”,她目睹着我的面色,略有些得意的语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