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安望着屋顶,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默默将目光瞥到了一边。
楚阑舟叹了一口气,看向沈寒英:“你为何要同他打架?”
沈寒英顶着一头血,解释道:“我想来找你,看到你房间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打了起来。”
楚阑舟转过头,和宴君安对上了眼。
她面上一红,磕磕巴巴道:“他不是……”
沈寒英福至心灵:“哦,这便是你那房中人。”
他当日约架的时候看到过楚阑舟唇上的痕迹,闻言立马做出了回应。
“当然不是。”楚阑舟立马反驳,她脸色通红,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不通,所以来问你。”沈寒英表情认真,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你为何不用剑。”
楚阑舟才从房中人这个词缓和过来,闻言又是一愣心想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三更半夜前来就为了这桩事情。
她打了一个哈欠,随意道:“又不是所有人都用剑。”
“可我观察过你的体态习惯,你应当是剑修。”沈寒英反驳道,“可你和我对战之时,为何不用剑?”
楚阑舟张了张嘴。
沈寒英提前预测到楚阑舟想说什么,道:“是浊缺自己动手还是你动的手我还是能分清的。”
能在纠缠宴君安缠到让宴君安都嫌烦的程度,说明这人的剑法的确很好。
楚阑舟知道瞒不过他的眼睛,含糊其词,打算搪塞过去:“与你何干?”
“有人嘱托过我,让我照顾被浊缺选中之人。”沈寒英看着楚阑舟,认真道,“既然如此,我就必须知道,你为何不用剑。”
……
送走了沈寒英,宴君安轻轻关上门,立马回过头看楚阑舟。
楚阑舟垂着头,听语气听不出异常:“屋顶坏了,你去同玉迎蹊说说。”
这是想支开自己,宴君安皱了皱眉,罕见地没有听从楚阑舟的指令,而是默默走到了她的身前。
楚阑舟面色煞白,只看了宴君安一眼,而后便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其实是我兄长的剑。”
“也不知你听过没有,我兄长名叫楚苑,很早之前他就预料到了楚家的事情,隐姓埋名建立了这个宗门,是为了给我留后路。”
若是当初楚苑用自己的本名建立宗门,继楚家之后,这个宗门也很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