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将衣服拎到楼下去让侍女烘干,他擦了擦手上的水珠,退出房间:“我先下楼了,清司先生。”灶门炭治郎拎起外面的木桶,他赤着脚踏在地面上,发出一串啪嗒啪嗒的声音,小跑着走下楼梯。

清司低头看着手里那束盛放的非洲菊,自言自语:“冬天才刚刚开始呢,想要痊愈,怎么也要花上几个月吧。”

他从壁橱中找到了一个小药箱,在瓶瓶罐罐间翻找,取出一瓶祛疤的药剂,里面是混杂着麝香的猪油膏。清司将茶水倒进小杯子里,用热茶的温度融化了猪油膏的表层。

“清司先生!烘干衣服的人说,您的和服今天下午就可以取回来了!”灶门炭治郎走进房间内,好奇地观察着清司手中的祛疤药:“您在干什么?”

“手给我。”

清司将掌心伸向灶门炭治郎,示意他把冻伤的手递给自己。灶门炭治郎乖乖照做,清司取出一点猪油膏,将它在灶门炭治郎的伤口上揉开,撕下一块洁净的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炭治郎君,新年假期好好休息一下吧。”清司将纱布绑了一个结,问道:“纱布是不是绑得太紧了?会痛吗?”

“不会!”灶门炭治郎用力摇头,一双圆亮的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清司先生,真是一位温柔的人啊。”

清司闻言一愣:“……我吗?”

“嗯!非常温柔!”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清司的体力衰退得非常迅速,他不得不通过大量的睡眠补足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