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已经有不少兜售糖葫芦、糖人和麻糬的商贩进入吉原了, 他们挑着扁担或骑着自行车, 将商品挂在展示架上。
在这个路边挤满商贩的早晨, 灶门炭治郎拎着一桶刚洗完的衣服,从浣衣池返回时任屋。
清司盘腿靠着窗边的栏杆,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走在路上的灶门炭治郎。红发的少年正满脸好奇地看着一个推单车的卖花郎, 单车后座上摆满鲜花,这些花在冬季非常少见,是在温室中培育出的花朵。
灶门炭治郎拦住了卖花郎, 他从衣服里翻出几枚铜钱, 买了一束粉橙色的花。
灶门炭治郎一手握着裹在彩纸里的花、一手拎着水桶,朝时任屋走过来。他走进视野的盲区,从清司视线中消失了。
一分钟后, 清司听见楼梯上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 灶门炭治郎敲了敲格子门, 探出头来。
“清司先生,这支花送给你吧!”灶门炭治郎手里握着粉橙色的花,将它递给清司:“卖花郎说它叫扶郎花,是西洋人培育的花种——插在花瓶里一定很漂亮!”
那是一朵开放得非常绚丽的非洲菊,花瓣异常漂亮,枝干青绿,看起来非常动人。
清司接过灶门炭治郎手中的花,眼尖地看到了他手指上细细的冻伤痕迹。那条冻伤出现在手指的关节处,皮肤甚至裂开了一条缝,露出淡粉色的血肉。
“这是怎么回事,炭治郎君?”
灶门炭治郎听见清司的话,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哦,这个呀,是冻伤而已!我小时候砍柴也经常冻伤,所以知道该怎么对付它。只要过完这个冬天,伤口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