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握着纸扇轻轻敲击另一只手掌心,朝童磨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一名年龄较长的游女充当裁判,她手法娴熟地洗牌,把洗好的牌握在手中,“唰”一声展开。
童磨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先抽。”
二人依次抽取纸牌,他们将纸牌放在桌面上,绘制着花纹的反面朝上。游女拍了拍小牛皮手鼓,开始倒数:“那么,当数到‘一’的时候请同时把纸牌翻过来哦——三,二,一!”
清司和童磨同时翻过纸牌。
童磨抽到了月份较小的札,按照规则,应该由他用纸扇敲清司的额头。
矮桌上放着两把纸扇,清司果断地拿起其中一把,速度飞快地挡在头上。
“哎呀,慢了一步。”童磨笑着说道。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抽出纸扇,轻轻地敲了敲清司的额头。
周围的人都看出了童磨的意图,一名游女捂着嘴笑了起来:“大人真是温柔呢。”
梳着金鱼发型的舞伎跪坐在一旁,将清酒倒进童磨的酒杯里,揶揄道:“大人一定是想取得花魁的欢心吧,是一位细心的人呢。”
童磨眨了眨眼睛,哈哈
大笑:“欸——其实我也想让清桃花魁手下留情地对待我啊!”童磨手肘撑着矮桌,用那双令人难以拒绝的明亮双眼凝视着清司:“可以吗,清桃花魁?”
清司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你就做梦吧,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