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去请两位姐姐进来,再三请求他们照料妻子,这才满不放心地带着两位姐夫去了书房,一起去的还有被柳长州抱着的大胖小子。
确定三位驸马出了正院之后,徒南薰大大松了口气。
河阳公主见状,好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送走妹夫像送走瘟神一样?”
徒南薰抱怨道:“两位姐姐是不知道,自从我被诊出喜脉,他对我是寸步不离,恨不得把我变小了揣进兜里。
我走路他怕我磕着,我坐车他怕我颠着,便是坐着不动,也要一天问上几十遍渴不渴、饿不饿。
哎呀呀,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大一个人了,比小孩子还难缠。”
东昌公主掩唇忍笑,低头喝了一口下人呈上的燕窝粥。
河阳公主嗔道:“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满京城打听打听去,哪家男人像你们家这个一样,乐意没日没夜地守着你?”
徒南薰笑了笑,笑容甜的像新酿的蜂蜜一般。
“两位姐姐的月份也大了,有什么事猜人来知会一声便罢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东昌公主这才开口,“不过是府医说了,我这个月份应该多活动活动,有助于生产。因闲来无事,这才到你这里转转罢了。”
好嘛,大姐还是大姐,这傲娇的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相比之下,还是河阳公主更加温柔体贴。
“你别听大姐这么说,她其实是担心你的怀头一胎,年纪又小,怕你不知事,下人们又传递不清楚,这才邀我一起来看看。”
东昌公主瞥了她一眼,却也没出言反驳。只是神态依旧高傲,仿佛在说:这都是她自说自话,我可一个字都没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