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漏气了。

傅玉衡“嗤嗤”直笑。

“哎呀,讨厌!”徒南薰气得直捶他,“人家跟你说话呢,你都不理我。”

“我的错,我的错。公主雅量高致,便饶了我这一回吧。”傅玉衡二话不说,果断认错。

徒南薰轻哼着白了他一眼,没和他计较,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今天我去看大姐的时候,没见二姐的影子,着人问了才知道,二姐姐病了。”

傅玉衡奇道:“最近天气也没什么变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病了?”

徒南薰脸上突然露出个古怪的神情,就是那种又想笑,又同情,又夹杂点羡慕妒忌恨,总之又复杂又古怪。

见她如此,傅玉衡就更奇怪了,“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二公主这病,还有什么内幕?”

“嗯。”徒南薰点了点头,边笑边说,“我本是要明日去探望的,但今日派去询问的媳妇回来却说,二姐特意交代了,病好之前什么人都不想见。”

傅玉衡挑了挑眉,等她继续说。

徒南薰够了之后,才说:“原是今天早上,二姐夫在大街上见了一种番邦传过来的花。

因那花又新奇又好看,他就花高价买了回去,讨二姐姐欢心。

哪知道,二姐姐刚和那花一接触,便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不等她让人把那花拿远,就觉得脸颊上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