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位姓闫的监生,这次就轮到他了。
很显然,连氏对这个也知道,因此很是痛快地给他拿了二十两银子。
京城物价高,二十两银子在他们老家足够一家子过一年,在京城也不过是够傅石头请同窗办个文会而已。
“对了五哥,要不你给柱子放一天假,让他也跟着我一起去吧。”
傅玉衡点了点头,无可无不可地应了。
反正徐柱的路子早已经定好了,最近学习也十分刻苦,让他松快一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说了会子话,靠墙架子上的座钟突然“咚咚咚……”敲了九下。
傅玉衡便起身道:“爹娘,三叔三婶,我和公主得到荣国府去一趟,这便先告退了。”
傅江抽着水烟点了点头,朱氏忙道:“你们赶紧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说正事,其实就是探病。
贾代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后,贾家终于正式放出来老国公病重的消息。
这时候,朝中的风向已经变了,就连天子也再不提让贾代善担任主帅的事了。
倒是四皇子的门人活跃得很,一力争取让他随军,好挣些军功替他增加资本。
当然了,此时太子地位稳固,深得帝心,这些人虽然围在四皇子的周围,却并没有怂恿四皇子夺嫡的意思。
他们只是进不去詹士府,接触不到太子,想要结交个得宠的皇子,以便自己的仕途更加顺畅罢了。
以前那些结交三皇子的大臣,心思也是一样的。
正因如此,他们的底线非常灵活,阵营转换得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