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合了两人的心意,三个人坐在一起,高高兴兴用了早点。

马介甫看了看天色,问道:“你是要跟着郭县令一起出场呢,还是就在人群里混着?”

傅玉衡想了想,“还是一起出场吧,也好给那些有意话剧的艺人吃一颗定心丸。”

“那行,咱们这就走吧。”

若是要和县令一起出场,自然要掐着时间;若是要混在人群里,就不必管时间早晚了。

徒南薰带上惟帽,三人一同去了永安县后衙,郭县令一家子便住在这里。

众人汇齐之后,相互见过了礼,正要出发,突然有“咚咚”的鼓声从前头传来。

“登闻鼓?”郭县令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偏这时候有了冤情?”

他为难地看向傅玉衡,“驸马爷,您看这……”

傅玉衡笑了笑,“郭大人随意便是,我就是个富贵闲人,自来不懂这些事。”

开玩笑,这种自找麻烦的事,他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给什么建议?

郭县令心里挣扎了片刻,咬牙道:“先审案,观社戏的事可以压后再说。”

而后,他满是歉意地对傅玉衡与马介甫拱了拱手,“事发突然,实在是不好意思,还请几位见谅。”

傅玉衡笑道:“郭大人哪里话?您公忠体国,心系百姓,我们只有佩服的。”

马介甫也道:“郭兄只管去审案便是,我与傅兄夫妇正好借机游玩一番。”

三人告辞出去,绕了一圈之后,却又悄悄藏进了公堂外看热闹的人群里。

按照常理来说,老百姓明知道今日县令要去主持社戏,是不会来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