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衡笑了笑,“我只知道,无论能不能继续下去,对红杉的影响都不会太大,胡悦就不一定了。”
虽然胡悦是个大男人,红杉是个弱女子。
但若只从心性论,红杉却比胡悦强出太多。
徒南薰歪着头寻思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颊边笑靥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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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二这一天,夫妻二人用了早膳才出发,午膳在马车上解决了一顿,下午过半就到了永安县城。
至于马介甫,问过之后对方说另有安排,便没有和他们一起。
他还让那仆人带话回来,说是在永安县令已经替他们安排好了住处,等他们到了,自有人引他们去。
果然,他们的车队才进了永安县城的城门,就有个青衣迎了上来,自称是郭县令的家僮,奉马先生之命,来给这队马车的主人引路。
一行人被引到了城东,那里有一处闲置的宅子,正好够他们住了。
将他们一行人都安置好之后,那家僮才笑道:“马先生说了,今日天色已晚,五爷和奶奶早些休息便是,明日再见也是一样的。”
傅玉衡笑道:“有劳了。替我转告马先生,多谢他费心。”
“不敢,不敢,小人一定转告。”
等人走了之后,徒南薰才笑道:“马先生果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物。”
“要么人家是高人呢。”傅玉衡牵着她的手往正屋走,“一路舟车劳顿的,咱们先歇一会儿,等晚膳做好了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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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夫妻二人才洗漱完毕,马介甫便带了许多永安县的特色早点,直接登门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