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和闺蜜逛街了,在这个不适合跟着拎包的年代,傅玉衡只好委屈巴巴地自己回去了。

却没想到,回到家里还有一个比他更委屈的等着他呢。

却说他到了家门口,刚从马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把缰绳递给来迎接的家僮,门房处的青衣便上前禀报,“五爷,徐二爷来了,已经等您半天了。”

傅玉衡微微挑了挑眉,“你没告诉他我去京城大剧院了?”

那青衣“哎哟”了一声,“小人哪敢随意透露主人家的行踪啊?我只说五爷有事出去了,午后方才回来,请他下午再来。

但徐二爷执意不肯,说什么都要在传达室等着。小人哪敢如此怠慢,只好往里头了通禀了老爷,如今老爷正陪着在东大院说话呢。”

看这架势,明显是有急事呀。

傅玉衡先是拍了拍那青衣的肩膀,赞赏道:“今日做得不错,到账房那里领二两银子。”

从上辈子带来的习惯,傅玉衡非常注重自己的隐私保护,更不喜欢家里下人随意向人透露他的行踪。

而家里的下人经过上次芸娘的乌龙之后,明显皮子更紧了,嘴巴也更严了。

那门房暗暗松了口气,满面欢喜地谢恩,“多谢五爷赏,多谢五爷赏。”

“行了,忙你的吧。”

傅玉衡摆了摆手,便带着洗砚进去了。

进了二门之后,得到消息的润笔便迎了上来,低声禀报,“徐二爷大概是家事不谐,来找您诉苦的。

恰巧您不在,他又执意不肯走,是老爷接待的他。

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说的,半个时辰前老爷让小的们上了酒,如今爷俩都已喝得烂醉了。”

听到这里,傅玉衡愕然地顿了一下脚步,“他和我爹能说到一块去?”

润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