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吧。”傅玉衡赶紧起身,一手扶起胡悦,另一手虚扶红衫,“我既然叫你们来,就是有这个意思。
不过既然来了我这里,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我这里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不要那么多礼,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红衫闻言,急忙起身,连连道:“是奴家不懂事,往后奴家定然遵守驸马爷的规矩。”
傅玉衡这才笑了,“这就对了。大家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若是动不动就跪来拜去的,岂不是平添尴尬?”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什么,沉吟了片刻,问道:“教坊司那边,你们打点好了吗?”
胡悦忙道:“驸马爷放心,小人虽无力为红杉赎身,但若她想出来演话剧,小人还是有些法子的。”
傅玉衡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像教坊司那种地方,若是没有势力,就只能靠钱说话了。
胡悦能让红杉得到一时片刻的自由,无非就是拿钱砸出来。
他准备先看看红杉的天赋,若是红杉真能演好《黄九郎》,自然能从他这里获得一笔不菲的片酬。
日后她只要能在这里稳定地演出,就能自己给自己买自由。
如果她不能胜任,傅玉衡也会给她一笔钱,但日后肯定不会再用她了。
思量妥定之后,傅玉衡对洗砚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