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傅玉衡清了清嗓子,“柳三哥,你对东昌公主那不叫尊重,那是谄媚;

徐二哥,你与河阳公主之间之所以一直不合,起因难道不是你洞房之夜喝得烂醉,后续还不肯软下身段吗?”

柳长州:“谄媚?”

徐辉:“怪我?”

傅玉衡先说徐辉,“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女子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结果新郎官却喝的烂醉如泥。

她是公主,别人不敢当面说她,谁能保证不会背地里嘲笑她?

我看河阳公主又是个要强的性子,只怕徐二哥也未曾好好赔礼,她要能给你好脸色,那你才该害怕呢。”

“害怕,我会怕她?呵!”徐辉色厉内荏,“自开国以来,就没哪个驸马因为和公主感情不好被治罪。”

但柳长州却说:“的确应该害怕。若是一个人突然做出了与他本性相悖的事,还不够可怕吗?”

徐辉茫然了片刻,突然打了个寒颤。

见他吓得不轻,傅玉衡赶紧安抚他,“其实你的问题也容易解决,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徐辉若有所思,片刻之后,脸上就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整了整衣襟,郑重地对傅玉衡行了个大礼,“多谢五弟指点,若能与公主相敬如宾,他日再来酬谢五弟。”

“那我呢,我呢?”眼见徐辉的问题有了解决之法,柳长州心里更期待了。

“呃,这个……”傅玉衡卡壳了。

实在是对付傲娇,他也没什么经验呀。

但柳长州满脸期待,“没办法”这三个字他也实在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