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的一声惊叫已然脱口而出了。

徒南薰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父皇问你话呢,问你来年有没有什么新剧。”

傅玉衡心里有个数,起身先告了个罪,便委屈巴巴地说:“唉,父皇,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虽然驸马也可以跟着公主一起喊“父皇”,但傅玉衡很少这么喊,总是选择更规矩一些的“陛下”。

猛然听见他来了这么一声,天子觉得还行挺新鲜。

“你说说,要朕给你做什么主呀?可是上阳欺负你了?”

天子笑呵呵的,满脸慈祥,仿若感动大夏好岳父。

“可不就是嘛!”傅玉衡天上的神情更委屈了。

徒南薰诧异地看着他,“我几时欺负你了?你莫要血口喷人。”

傅玉衡立刻甩出证据,“我白天之所以犯困,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给你讲故事?”

“你……我……”徒南薰张口结舌。

傅玉衡转向天子,“昨天我给公主讲的那个故事,就是新剧的大纲。

故事讲到一半,天色就已经很晚了。但公主听不完故事,死活睡不着,臣就只好给他讲完了。”

在场众人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故事,能把公主勾成那样,以至于驸马被熬成了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老读者应该看出来了,作者菌非常讨厌黄九郎,每一篇聊斋同人,都要把这玩意儿拉出来反复鞭尸!

第45章 姑嫂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