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好生把咱们一家子老小接过来。族里那边,我也会和九叔公说说,让他管着大家,别胡作非为。”
九叔公就是现任的族长,在族里颇有威望,为人也算是厚道公正。
傅玉衡欣慰道:“果然我的心思,你都知道。”
两人很快回到了租住的客栈,客栈老板找得了消息,亲自拿着他们交的店钱来求见,不但把所有钱都还了回来,还特意给他们整治了一桌好席面。
老板只有一个请求,“还请状元郎留下一副墨宝,给小店做镇宅之用。”
三年就有一届科举,在他们店里投宿的举子中了状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别的不说,只状元郎住过的这间屋子,三年之后价钱就能翻十倍。
还有状元郎在他们店里喝的什么茶,吃的什么菜,并献上这顿席面用了什么碗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商机。
这是每一届前三甲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傅玉衡也没标新立异,心安理得地把银子收了起来,就着老板拿来的文房四宝,挥毫泼墨,写了一幅字。
那老板如获至宝,亲自捧着吹干,转头就送到了装裱手艺最好的书坊里,让人好生裱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了,等傅玉衡退房之后,这幅墨宝就挂在那间屋子里。
日后那间屋子直接待文人墨客,价钱可以稍微往上提一点。
每到大比之年,就把这间屋子当做噱头,连左右相连的屋子也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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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傅玉衡所料,钦天监算出的婚期极近,就在三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