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为了供他读书,不但他爹娘,就算二叔三叔两家,也没少出钱出力。

如今他发达了,自然要报答两位亲叔叔,让他们两家都跟着一起富贵。

看其他族人嘛……

嘿嘿,傅玉衡可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没那么浓厚的宗族观念。

要是这些人肯老老实实的,不给他惹事,他也不介意从指头缝里露出一点。

但这些人若想仗他的势,肥自己的荷包,那就对不起了,傅玉衡可不觉得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

提前警示过之后,若还有那不开眼的,他也不介意学学石碏,来个大义灭亲。

栓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想来要不了多久,钦天监就会算出良辰吉日,礼部和光禄寺就要准备婚礼了。

而他这个准驸马,恐怕也没工夫衣锦还乡,只能让傅石头替他回老家把父母亲眷都接过来。

到那个时候,他不能回去,傅石头就是唯一的传声筒。

他在傅石头面前说这些话,再让傅石头把这话传回乡里,就是为了警示族人。

想到这里,他拉着傅石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皇家的规矩大,我这个尚主的也做不得主,只怕接咱们一家子上京的事,就得托付给你了。”

傅石头本就心有戚戚,此时更觉心头沉重,同情地叹了一声,“五哥,苦了你了。”

虽然对他来说,能做驸马爷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了。

但他看了那么多戏,听了那么多书,里面哪个书生考中了状元,不是满心报国志,想着做青天大老爷,为老百姓申冤做主?

五哥也是十年寒窗,心里哪能没点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