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觉得我和你哥刚才在干什么。”

此话一出,高明立刻跳出来制止,过往平静的声音染上难以遮掩的恐慌:

“阿阵!”

黑泽瞥他一眼,作为回应,顺手把车门重新反锁。

“咔哒。”

此情此景,再大的空间都显得逼仄。

更何况车内的空气潮湿炙热,还残存着股难闻的咸腥味。

只要是男人,都明白这是什么。

景光难堪地垂下了头,发现黑泽右脚的姿势透着古怪—足尖点地,足底悬空,像是在护着某样东西。

“我不想说。”他低声回答。

“你必须说。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吗?弄清楚我和你哥到底发生过什么。

黑泽不容辩驳的口吻激起景光少见的叛逆,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

“我准备走了,是你把我拽进来的。”

黑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冷嗤一声:“世界上很多事都开弓没有回头箭。难道你会因为任务困难就中途放弃吗?”

“我不会。”景光几乎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因为感情产生的嫉妒是一方面。被质疑对任务的执着又是另一回事。

黑泽闻言,嘴角微勾又快速绷成条直线,他不耐烦地抱着胳膊催促:“那就快点。”

“……”

景光之所以闭口不言,是想为两人保存体面,即使那是虚伪的,摇摇欲坠的。

但既然黑泽都不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