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我不舒服。”陆织许低着头说。
其实挺舒服。
陆织许在现代,是个正常生活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穿书后一直倒霉,她都咸鱼地混过去了。
这会儿,她潜藏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不再想着怎么小心翼翼不让谢白屿生气。
陆织许撩着衣襟,这衣服本就是谢白屿的,谢白屿的衣服比较松散,领口不羁,落在她身上,更是大大敞开。
半遮半掩,痕迹显眼,触目惊心。
谢白屿蹙起眉,他的心声在陆织许耳边响起。
【老婆身体脆弱,定然很疼。】
【我竟然忘了,老婆与我的体质不同。】
【明明要好好对待老婆,却让老婆感到难受,我太过分了。】
陆织许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倒也不是很难受哈。
谢白屿的目光落在陆织许的身上,不带旖旎,他凤眸半低,眼底流露出心疼。
【我让老婆疼了。】
【我应该挖一些神族人身的心头血,为老婆涂抹伤口。】
陆织许:“?”您的心头血是万能药吗。
谢白屿的恋爱脑思维自顾自运转了一通。
陆织许听完,她的那些突然涌上来的不开心,也跟着烟消云散,实在是难以生气了。
这辈子的谢白屿又不知道上辈子的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