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每天数着日子,谢白屿过来,算是鲜少的乐趣。
但结束后,谢白屿离开的很快,她每次睁开眼,都不会在床上看到谢白屿,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残留着感觉,她都无法想象不久前,他还是那么亲密的抱着她。
鉴于谢白屿这种态度,先婚后爱?不存在。
整日打打杀杀的魔头谢白屿没死在外面让她结契无法解决就不错了。
陆织许:只能说,上辈子,真的好无聊。
而她孤孤单单的,即便没有真情实意地把自己代入成被迫和魔头虚与委蛇的正道修士,心底也是有点伤心。
陆织许越想上辈子那些醒了后谢白屿就消失的事情,越觉得心口闷着一股气,酸酸涨涨的。
他,什么意思。
上辈子她跟他不熟也就算了。
这次也是,醒了后就消失了。
回来也没有解释,而是又想进行那些事。
“平时,也可以。”谢白屿低声诉求,他眼瞳漆黑,反手攥住陆织许的指尖,他的唇抵在她的指腹,绵绵灼烫的呼吸和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肌肤。
陆织许试图听谢白屿的心声,听不出来东西。
也就是说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笨蛋!
陆织许眼睛侧开视线,利落地把手从他的唇旁抽走。
“不行。”陆织许语气变的更坚决。
谢白屿抿紧薄薄的唇,他睫毛低下,微躬着身,虽然肩膀紧绷,但收敛过多侵略,平稳淡和,“嗯?”
还嗯?
陆织许拢了拢身上漆黑宽松的衣服,感觉裸露在外面的脖颈和大片锁骨凉飕飕的。
“我累。”陆织许闷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