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固把她箍在怀中,做了白日一直想做的事,含住她在夕阳下透红的耳朵,一手探入衣襟一路向下。

轻拢慢捻。

柔瑾呜咽的声响被他悉数吞下,颤抖着体味极乐。

出京的兴奋掩盖倦意而放纵之后极易入眠,柔瑾沉沉睡去前残存一个念头,他伺候好了她,自个儿怎么办?

贺固如她担忧的那般僵直着,只是她在怀中实在难消,犹豫着握住她散落在腰间的柔夷,无知无觉的人儿睡意香甜,指尖翘了翘挠到痒处。

黑暗中,贺固面红耳赤,良久悄悄下床拧了湿帕给柔瑾擦身。

湿帕微带凉意,柔瑾迷糊惊醒只觉额间落下一吻,有熟悉的声音哄她。

“宝爱睡吧。”

东方刚蒙蒙亮便有雄鸡报晓。

柔瑾头一回被鸡鸣吵醒,且这鸡鸣声不断仿佛就在耳边,听得人不胜烦扰又不能去捂住它嘴吧,只得翻个身窝到贺固怀中,贺固睡得浅立刻睁眼。

“殿……宝爱睡醒了?”

“嗯。”

平日柔瑾从未醒过这么早,常常是贺固天不亮晨起去京郊大营、上朝,她等到天光大亮才梳妆打扮,行路累了,反而少睡眠。

说到底是心里不安稳。

不一会儿就有人赶鸡的动静听声音是长随小河和春樱,他们怕这小东西扰了公主休息,静了片刻,后厨锅勺碰撞声不断,柔瑾越听越清楚再无睡意索性同贺固一道起床。

昨日车马劳顿一天,柔瑾起床时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幸亏贺固扶了一把,她为了今日还能骑马甩开他的手在屋里稳稳当当走了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