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柔瑾答的斩钉截铁。
贺固不好再问下去,牵着她的手到外头散步消食,适逢午后和煦暖意,走走停停吹着微风倒也散去不明郁气。
“……我离宫时陛下正同礼部、户部尚书闲谈,两位尚书皆是一脸的为难,礼部尚书甚至问陛下能否给两位皇子错开婚事。”
柔瑾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尚书诉苦必然是因为银钱礼节,三公主刘晴好到她公主府不止是好心透露宫中动向还是来挑唆撒气的,国库要为皇子公主们支出一大笔,尊贵受宠的自然嫁娶资费丰厚,刘晴好爹不疼娘无宠定然不说没有二公主刘珍的排场也定然不如柔瑾当初的十里红妆,前世刘晴好便因为此事郁郁许久,现在无处撒气只能朝她使心眼了。
她竟然没悟到这层意思还要他近乎直白的指点。
“亏我耐着性子陪了她许久!”
贺固无意火上浇油,于是引柔瑾看他新得的枣红马也顺理成章的和她到马场跑了几圈,待她真正露出笑颜才松口气,他意识到自己这份反应不由失笑,御前伺候时也不曾这样小心过头,只是换成柔瑾,无论怎么小心都是应当应分的。
这温柔一直持续到床上伺候柔瑾先得趣,贺固伏上来时忽然犹豫地低声问。
“殿下可害怕怀孕生子?”
柔瑾睁开眼,帷帐昏沉并不能看清他全部的眉眼,更不能分辨真心假意,身上残存的激情仿若被冷水冲刷而去,她绷着脸推他。
“不想。”不是他先不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