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定州山贼一事柔瑾尚有记忆,前世剿匪的人名不见经传,传闻那人只是参军途中路过定州,见百姓遭难便单枪匹马潜入山中,三天之后将贼首等人脑袋挂到了城楼上,后官兵上山缉拿其余贼寇,知情的定州百姓将此事写了一折戏广为流传甚至有戏班子唱到京城来,因名声太广,惠帝点过一折方知是定州刺史抢功上奏,细查发现定州刺史与贼首串联勾结,惠帝大怒下令抄家问斩。
宴席散了,惠帝召见柔瑾与贺固。
言谈间看得出惠帝喝到微醺,他令贺固拿出舆图,约莫忘了柔瑾在场指着一处喃喃:“朝局难安,这山贼好似与东阳郡王府有染,朕行猎之时都有东阳郡王府虎视眈眈,先前朕饶恕他们的罪过,这一回,朕决不轻饶!”
“父皇……”柔瑾准备告退。
惠帝恍然回神,朗笑道:“宝爱莫怕,朕定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驸马!”
柔瑾望了望贺固,羞涩点头。
既剿匪贺固便要去京郊大营点兵,暂时不在皇宫内行走,宫禁宿卫大将军之职也由副将暂代,文华馆武学课自然不了了之,柔瑾生辰过后照常到文华馆走动再没去演武场。
授课时辰到了,侍讲学士行礼恭送。
柔瑾起身向外走去,春樱迎上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她微微点头,随着春樱朝演武场去,春樱没想到公主的武学师父会是驸马,一路上叽叽喳喳。
“奴婢瞧见他来文华馆还以为是来找殿下的,没想到直接进了演武场,奴婢便悄悄去看了……”
新晋驸马爷就站在演武场一动不动,不是在等公主还能是什么?
进了演武场,春樱步步落后,躲到廊柱后面挥退其余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