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玄重重咽了口口水,才抑制住咬住那张薄唇的欲望,张口滚了滚喉结将药吞了下去。
“一直看着朕算怎么回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连楚荆终于再也无法忽视那炙热得几乎将他灼化的眼神,语气中却不带着怒意,反倒叫赵景玄听出了几分羞涩。
“许久未见……臣,不甚想念。”
赵景玄这话其实不假,他虽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又是怎么回来的。
可光是江宁回到京都的路程便要走上半月,加之他腰腹间的刀伤也基本痊愈了。
虽然连楚荆从未从赵景玄的梦中离开过,但回忆中都带着苦涩。
因此对于此时刚刚从自己大难不死,并且是连楚荆将他救了回来的欣喜中回过神来的赵景玄而言。
实在是太久了。
眼前一身天子衮服,玉树兰芝的青年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叫他生出失而复得的狂喜,叫他忍不住多看两眼,忍不住搂在怀中……
可饶是到了此时,两人却还是默契地没去提赵景玄脚上扣着的铁链究竟意欲何为。
仿佛只要两人不提,便就能暂时遮掩过去。
赵景玄眼中浓烈的情愫几乎压不住,连楚荆睫毛颤了颤,终于抬起头来,正正迎上了对方的眼。
“是朕……对不起你。”
赵景玄闻言却轻笑出声:“以君臣之道,臣子该忠君;以长幼之礼,年长该礼让后辈……
更何况,臣心甘情愿,又何来抱歉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