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帝咳嗽一声:“真的没有愿意去的吗!”
这活儿吃力不讨好,环境还糟糕,当然没人愿意。
几秒后,塔尔开了麦:“那个,不着急的话,我录完这期节目就去。”
虫帝本来也没指望他这个娇贵的去,闻言与他拌嘴:“你怎么不扛着摄像头去?”
“太沉啦。”塔尔笑嘻嘻的应,引来一群虫的笑声。
“我去吧。”
吵闹中,磁性的男声格格不入。
“啊?”虫帝第一个愣住了,喃喃道:“你扛着摄像头去?”
言何:“……”
言何无语几秒:“我请假。”
留在这里,他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温北。
他需要时间冷静,这无疑是个天赐良机。
甚至还能报销路费。
温北在实验台上醒过来。
身下一片冰凉,硬生生给他冻醒的。
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动弹不得,翻身都做不太到。
好在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痛感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他撑着台子边缘坐起来,给自己扎了一针药剂。
“老大,感觉怎么样?”旁边有虫问。
“还行,死不了。”温北顺嘴皮子回答,他瞥了一眼旁边板子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还要多久能有结果?”
“一个月。”雌虫信誓旦旦,“这次绝对可以。”
“行。”温北点头,他照例打开光脑回讯息,却第一眼看到了塔尔的消息轰炸。
读懂了内容,他愣怔片刻,眉尖一点点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