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
言何立马从悲伤的氛围里走出来了。
他摇摇头,干笑道:“不是,不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做饭。”
怕温北反驳,言何很快的转移话题:“洗澡吗?你先。”
这话极具暗示性,温北眨眨眼,点了嗯了声。
声如蚊呐。
言何静静的坐在床头等他,窗帘没有拉上,零零落落的光照进来,把地板切割开来。
言何就盯着那一处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温北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套着言何的浴袍,宽宽大大的,遮过了大腿。
言何扭头看他,眸光逐渐变深。
晋江不允许的一晚度过后,两人睡到了上午十点多。
窗帘还是忘记拉了,阳光有些刺眼,温北往言何怀里躲了躲,刚醒的嗓音发哑:“刚刚是不是有人敲门来着……”
“嗯。”言何搂着他,低声应:“节目组。”
温北刷的就醒了。
他猛的坐起来,又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躺了回去。
他红着脸,终于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荒唐事,大脑宕机了半天,嗫嚅道:“那……”
“没事。”言何想了想,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赔点钱吧,这一期确实请假太多了。”
“行。”温北同意,“我一会儿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