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你下午还要出去吧?”言何说,“要不要我送你。”

“是要出去。”温北不太想动,蹭了蹭言何胳膊,声音闷闷的:“你也要出去吗?”

那节目组的虫岂不要哭死。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懒洋洋的玩着言何胳膊。

“嗯,有点事。”言何直接定下来:“那一会儿吃个饭,我送你。”

他本来想说时间差不多,晚上还可以一块儿回来,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

出门时已经是下雨三点,温北被包裹的很严实,帽子口罩都不落,尤其是后颈,贴了防菌贴,还戴了条纱巾。

他走路时姿势有些不对劲,总要别扭一会儿才能纠正,言何弯着眼,亲自给他送进实验楼。

回程的飞行器上,言何动动手指,修改了目的地。

言何在一家茶吧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径直走过去。

沐容也看到他了,点头算做打招呼。

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事,好像那些生死都不算重要,过去了还能在一张桌上喝茶。

言何其实是个记仇的,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夸赞道:“沐容阁下好雅兴,约了个这么文雅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殿下谬赞了,我只是觉得,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您。”沐容说。

他俩商业互吹了一会儿,才接入正题,言何说:“今天也算个坦白局,咱们有什么说什么。”

“是。”沐容点头,“那我先说殿下最好奇的——”

“其实我与您无冤无仇,以往也没有交集,我动您,只是想夺走他的伴侣、他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