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成了一滩水,乖乖巧巧的依附在言何怀里。
言何抓着他小腿,强硬的迫使他屈起来,又弯折下去。
温北轻哼一声,眼角噙着水汽,潋滟一片。
他有些难耐的仰起头,神色古怪,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言何。”
“言何……”
“言何……”
他喊着言何名字,对方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对他想说的话似乎并不在意。
言何也是头一回,没轻没重的,在温北一声声轻哼里迷失了自我,把资料里那些“轻度标记”“中度标记”全忘了,上来就整了个深刻的,疼的温北一颤,嗓音都变了调。
“嘶……”温北满脸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他下意识搂住言何,试图从严丝合缝的拥抱里汲取温度,小声喘息:“疼……”
言何充耳不闻。
他按住温北手腕,很用力。
后半夜,他始终无视温北的请求,压着人狠狠反复,一回又一回,连喘息的间隙都不给温北。
温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有被弄狠了才会带着哭腔哼几声,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半醉意,一半疲态。
天色亮起时,言何抱着人去浴室。
温北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
他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丢进洗衣机搅了三天三夜,他的军区连续训练十天都没这么累。
温北平躺在床上,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抬起手时还有点轻微的颤,他面无表情的摸了下自己的后颈,果不其然,已经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