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静了几秒。
“你说什么?”
言何沉下脸。
他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镜头前镜头外都一个样子, 没一点s雄虫级的架子, 时常叫人误会他是个好脾气的。
只有温北清楚, 这人风度翩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疯温北的心脏。
他想拦, 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不会因为我说了句不好意思, 你就真以为我心怀歉意吧?”言何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慢悠悠朝朱金走过去,看起来还算平静, 至少脸上没有怒火:“我跟你客套客套,你就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
言何身高腿长, 撑的起高定西装, 这身装扮冷着脸时极具压迫感。
朱金慢半拍回忆起自己只是a级, 惹不起対方。
刚刚那股怒气卡在他的喉咙里,吐也不是, 不吐也不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着。
好半天,他终于平复了下来,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我不是冲您,殿下。”
“我只是太生气了,这家伙实在危险,连雄虫都打!殿下,您应该远离他。”
“危险?我可不这么觉得。”他服了软,言何神情也松了松,甚至扯出个笑来。
就在围观的节目组虫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情要和平的结束时。
言何的视线落到旁边的食物架上。
那里有着摆了一半的零食饮料,和各种速食。
他伸出手,拎了瓶果酒出来。
放在手里掂量掂量,他握着瓶身,在桌角处用力往下一磕。
盖子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