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荒唐:“就为这个?她这话是个孩子家能说出来的?这心里得有多大的主意,才会有这番话?”
“父皇心有芥蒂,再多美言也是虚行,儿臣无话了”
说罢,他又叩首告退,万分潇洒的离了御书房。
我来了火气,伸手抓住一旁侍奉的楚长林,将人拎在手里晃来晃去。
“你看他!你看他!他还有理了他!真是儿大不由娘!不对!不由爹!不对!不由叔!”
楚长林一手扶着头上的纱帽,一手拉扯着自己被我晃松了的衣领。
“陛下您曾经说过,当年能从京中逃出去,也是得了常夫人”
“放屁!她怀这丫头的时候就吃了朕的阿胶了!这人情早就还了!”
“”
然而,不管我再如何嘴硬,到底也架不住身边人的软磨硬泡。
赐婚的旨意,同传位的诏书一样,都写的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