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她要病,请了大夫没有?”

茉莉点点头:“请了的!大夫给了几帖药,叫一日三顿的煎给姊姊喝”

我闻言皱了眉头,想起侍书那个单薄的身子,心里很不好受。

女孩儿家吃药颇有讲究,虎狼之药是一概用不得的。

幼时在宫里太医给母妃用药,都是斟酌了再斟酌。

我思及此,觉得府外找来的大夫不一定肯顾及侍书的身体,为祛病快,很可能开些糊涂药出来。

于是便道:“你把方子拿来本王看”

茉莉不明所以,但身子动的比脑子快,上完了茶就跑到后面厨房里找药方去了。

叶崇然看我这样忧心,似有所觉,随即又笑了。

“王爷素日就是这样哄女人的?”

我抬眼看他,也跟着笑了。

“相爷醋了?”

叶崇然眯了眯眼,有些惶惑的问道:“王爷今日怎么”

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心里叹了一句真他娘的烫,嘴里却只说:“本王只是想明白了,与其被相爷几句话调理的茶饭不思,寐梦不安,不若就坦荡些”

“如何坦荡?”

我向着叶崇然略微靠了靠,见他没有躲开的意思,才安心吻上了他眼下那颗小痣。

然而心里却难免自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