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的房间里,此刻正站着另一个人。

谢筝的半只手抵住门缝,跟着南渡踏进来:“别这么冷漠嘛仙君,我一来就要走?”

“别着急,”谢筝的手指夹住他的剑尖,将月照往后推了推,“是我昨日送你们的香囊不好用吗,仙君不快活?”

南渡一脸愠怒,正要举剑劈过去,谢筝轻飘飘一躲,却又笑道:“别着急,仙君,你也发现了吧,那种香味,你那个小徒弟毫无反应,只有你自己能闻到,不是吗?”

“仙君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南渡微微一顿,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就出现在了谢筝的手中。

昨日那种不受控制的软绵和酥麻感又来了,南渡咬紧齿关,手中的月照几乎要握不住。

“难受吗,仙君?”谢筝的脸上露出和南渡一样的朦胧神情,仿佛高潮后留下的绯红余韵,只不过更为坦诚,谢筝将香囊放在侧脸,痴迷了地嗅了一下,“你也有感觉了吧,仙君?”

南渡下唇被咬出鲜血,他直觉这人应该知道与自己身世有关的事情,月照从

谢筝的颈侧擦过:“我不是在问你这些!”

“可我们就是这些啊,仙君。”

香囊中被谢筝揉在手心,浓郁的花香就立刻盈满了整个空间,看着南渡站立不稳的身体,谢筝一只手扶住身后的门框,忽然大笑起来:“只要闻到一点点荼蘼花香就会立刻变成谁都可以的发情怪物,身体的那处不用任何润滑和药膏,疼痛永远可以快速复原。”

“甚至,还能用这样的方式,增加另一人的修为……”

“仙君就从来没想过吗,这些异样,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

月照剑被彻底收了起来,谢筝的一只手揽在南渡的后颈,仿佛亲昵的爱侣:“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呀,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