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渡冷淡地点头,他的身体在这种事上确实和常人不一样,一点印子可以留好几天,可疼痛却是稍纵即逝,那处从来不用任何药膏,即使再折腾第二天一早也会紧致如初。

但卫泱只当他是在敷衍,是,人家自己都不担心不在意,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呢,更何况……这又不是第一次。

对啊,这又不是第一次,曾经那么多次,他都是一个人醒过来。

不管是重伤初愈还是春事早醒,南渡从不交友从不应酬,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甚至连月老庙都只有一个愿望。

他的世界只有一件事。

卫泱定定地注视着南渡:“为了飞升,你什么都可以做吗?”

南渡点头:“是。”

卫泱咬了咬牙:“那如果我不愿呢,您连我……都可以舍弃吗?”

南渡闭了下眼睛,他的回答有点久,但依然只有一个字:“是。”

“是?”卫泱忽然紧握住南渡的手腕,一条腿顶着他,逼问道:“那师尊当初收我为徒为我挡劫给我平安符,是为什么呢?”

“卫泱……”手腕被抓得很疼,南渡不想与他动手,挣扎了下:“你别这样。”

“我们当初,不都说好了……”

卫泱一愣。

是啊,是他口不择言,他们当初,早就达成过条约了。

南渡收他为徒,不过是为了稳固修为。

稳固修为……是为了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