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记得南渡当初说他吻技很差的耻辱,黎泽现在进步非常大,没过一会儿就让南渡的腰身软下来,被黎泽接在手里,将人整个揽在自己怀中。

“现在可以了吗?”南渡轻轻地喘了一下,眼睛里像浮了一层水光。

“还,还没有。”

黎泽指了指自己被法力熏到可以煮鸡蛋的耳垂:“它好像……还是不受控制。”

“脱敏肯定要多练习的,”黎泽煞有介事,“要不我们再试一下吧。”

他说着,凑到南渡的唇边,察觉到他没有抗拒,于是轻轻地探了进去。

黎泽的节奏掌握得很好,像是在弹一首优美的乐曲,唇舌在交缠中发出舒缓悠长的声音,室内还播放着刚刚的投影,黎泽在一片萤火中轻轻摩挲南渡的后颈。

如此反复四五次,南渡彻底软成了一块方糖,甜腻腻地待在黎泽的怀里。

他开口,觉得嘴唇都有些发麻,有些幽怨地看了眼黎泽的耳朵:“还是不行吗?”

南渡哪有这么温柔可人的样子,黎泽抱着他,尾巴和双耳不受控地想要往外跑,还好他刚刚跟何璟请教了如何抑制它们的方法。

但南渡的眼睛像是波光潋滟桃花潭水,连刚刚抱怨的尾音都像是在撒娇,黎泽的心脏跟着在粼粼波光里晃动起来,他又将耳朵调热了点:“好像不行,要不我们还是……”

“要不我们还是直接对症下药吧。”

南渡说完,直接吻上了他耳垂,舌尖刚刚碰到,立刻小小地嘶了

一声。

完蛋!不能烫到南渡!

黎泽拼命地开始降温,结果一不小心过了头,南渡的口腔从盛夏降到隆冬,差点没给冻在黎泽耳朵上。